“其他人呢?”我问。
“舅舅吗?”他脑子转得有点慢,“他们……去喝酒了好像,我不记得,我刚醒。”
他脸上有点脏,整张脸是埋在硬床板上压的红,左脸颊要肿一些留了指印,嘴角裂开了但是没流血。我找了半天剪刀找不到,只好去厨房找了把菜刀把他手腕上的塑料扎带磨开。我甚至不用担心刀口伤到他,那圈扎带实在紧,加上他可能挣扎过,陷进肉里血肉模糊的,本身已经流了不少血。一直被反剪在背后的两只胳膊解开也没什么力气,蘑菇狗甚至动都没动,就趴在那里等我帮他解开脚腕上的扎带。
艹,为什么用扎带,用皮带不行吗?
蘑菇狗说舅舅是开超市的,扎带有很多呢。然后他瞪大眼睛看我:“我想了一下你就出现了,好神奇。”
我说你复仇进度太慢了,卡密烦了。
他向我道歉,是不是知道会让着他的人也就我一个,眼泪流了满脸的卖可怜。
“不知道……”蘑菇狗终于爬起来,苦恼地摇头,“看的时候简单,做的时候很难……我还是解不开扎带,我解开的话就报警了,人赃并获了。”他还是那么会用词,“赃”是一肚子的精水,明明求求我什么都好,你舅舅算什么,一个破开超市的,赚的还不如之前那个操你的厨子多。“但是你来了就好说了,可以借我手机吗?”
“我给你报警?”
“我自己报警啊。”他磕磕巴巴讲电话,挂掉电话就呆愣愣坐在床上。
我说:“不去洗个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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