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天旋地转。
两人电光火石间交换了体位,林居跨坐在盛元同双腿间,屁股底下就是那根硬得流水的粗壮性器。
“磨叽,”林居嫌弃道,“我自己来。”
他扶着盛元同的鸡巴,青色脉络浮在柱身,龟头涨紫,两颗囊袋鼓鼓囊囊,林居顺着纹路撸了一把,伸出两根指头撑开自己穴口,对准那地儿缓缓坐下去。
憋了大半天的东西终于被柔软湿滑的穴肉包裹住,紧致甬道淫荡地吮吸性器,舒缓令人心惊的难耐。
盛元同爽得头皮发麻,双手拽紧了床单,胸口重重起伏,终于泄了气,提着半天的劲松弛下来,身体的燥热褪去大半。
他抓住林居的腰:“哥,疼吗?”
林居扯出个笑:“太小看我了,这么个小东西有什么好痛的。”
操。其实很大。其实痛得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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