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羡在门外盯着流水,来来回回送进去几次酒,加起来到了七位数。

        隔音的门一直关着,他听不见里面说什么,快到午夜,言雨楼从里面打电话。

        “不用守着门了,去机场把她接回来。”

        “好的。”

        王书羡带着原予回到酒店后门时已是凌晨,原予手里放不下爬山时买的登山棍,她前天从山峰上下来,这两天腿疼的伸不直。

        门口闹哄哄的,他们俩从人群中穿过,看着两个医生跪在地上抢救一个男人,他全身都没有血sE,身边围绕着浓烈的白酒味,肚皮高高耸起,晃动着像是吃了一个篮球,按压心脏的时候来回摇晃,看着就要炸了,周围围观群众议论着他是喝了太多的白酒昏厥了,王书羡挤进去后看到他的脸,愣了一下。

        原予提着登山棍往里跑。

        她冲进屋子里时言雨楼坐那品红酒,桌子上摆满没动的饭菜,屋子里弥漫着酒气。

        “你没事吧?”登山棍从她手上坠落下去。

        “你晚上不是没吃饭呢,这都没人动过的,吃点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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