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赵二时,赵二竟抽抽搭搭地红了眼眶,委屈的眼泪在眶里直打转,抑制不住地发出猫儿似的细软呜咽。

        看着这俘虏里少有的畏怯样子,领头狱卒越发满足,得意地笑得一脸横肉都肥得剧颤起来。

        “哭,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他挥兴奋起笞鞭,刁钻地抽上两条大腿中间的缝隙,打在了赵二囊袋下一片最敏感怕疼的地方。

        啪地一声,鞭子甩得两瓣丰腴肥臀同时泛开肉浪,白嫩嫩的腿心骤然染上潮红,痛得赵二反射性地绞紧娇嫩的大腿根,却怎么都掩盖不住腿心软肉上那一道殷红淫荡的鞭痕。

        一连串抽打撩得台下看客们亵玩性致大增,发出阵阵龌龊刺耳的起哄声,其中夹杂淫邪的哄笑,像极了一群喧哗的流氓。

        赵二也被打得“呜啊”一声惊叫,不争气地当场哭花了脸。但也就是这一声叫,让二楼里某个身着蔺联邦青墨色高官军服的男人狠狠一滞。

        是秦毓,那个据说是为了叶今宵而来的男人。

        男人端着一杯黑咖啡,坐在雅间窗前,身体不自觉向前微倾着,两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台下位于队伍末尾的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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