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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风凝视着他被打烂的那半侧脸,几乎伤到了卧蚕,一路掴到了耳廓。他以前不懂事,还把亓晴扇聋过,现在越来越熟练,早就不会扇错了。可惜亓晴不让他打了。

        纪风一只手掐着亓晴的下巴,一只手将沾了药膏的棉签蜻蜓点水般地沾上去,擦拭掉血滴又抹药膏。“打得有点狠了,我在心疼。你感受得到的吗?”

        亓晴斜眼瞥了他一眼,“我知道。”那半侧脸还肿着,火辣辣的,像被凌虐过的臀腿,现在都在作痛。

        纪风啧了一下嘴。“要不是涂了药,我就舔你脸了。”

        亓晴乖顺地闭上眼,“你把药膏擦了,洗一洗,想亲想舔都行。”

        纪风就笑着甩了甩掐住他下颚的手,“我想舔的是血,都洗干净了我舔什么,嗯?乖宝。”

        亓晴用鼻子哼着吸了吸气,“你今天说的话比过去三年都多。”挨巴掌他也忍了。纪风以前一声不吭太煎熬了,家里寂静一片,堪称十大酷刑。

        纪风哼哼笑着,手中棉签一丢,又抓了一个过来,沾着药膏,低额上药,神情专注到像是在精雕细琢玉菩萨的匠工。“再不跟你说话老婆就要跟人跑了,当然得说。”

        亓晴闭着眼,哼了哼,“你什么时候看的手机,我又没开提示音。”说的是温酥雨?早知道就让他多发点好了。要知道吃醋有效的话。

        纪风又笑,忍不住去舔他,舌尖在额头上蹭了蹭,打着转儿地咬了一小口。“肏你屁眼,你伏下去哭喊着宝贝老公的时候。”昨天晚上顶着亓晴的后腰,他手机丢在床上,拿起来随手看。纪风边把鸡吧塞到最里头可劲儿捣鼓,边抽他骚屁股。右手掴扇,左手刷手机的功夫还是有的。他发力用的是胯和腰腹,又不是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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