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砂……哥哥……”

        他知道身后那人定然要吃醋,也不厚此薄彼,紧跟着喃了一声银砂的名字。

        “我在……”

        银砂柔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几乎就贴在叶之卿耳朵上,温热的呼吸扑向他的肩膀,但这点微薄的气息就如同泥牛入水,叶之卿的身体每一处都比他的呼吸要更加滚烫。

        媚药泡软了叶之卿的骨头,容不得他全身上下有一点力气,他只能柔弱地倚靠在银砂怀里,身体被两人把着,一上一下的颠动都只能依靠月弦知的力量。

        若不是飞的足够高,云层掩住了几人的身影,被底下的人看见了,只怕要叹上一句惊世骇俗。

        毕竟,无论是狗背上的场景,还是下方笼里的惨状,都能够让人惊掉下巴,甚至还会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两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在叶之卿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他的皮肤太过雪嫩白皙,搭配上红痕竟无端像冬日雪地里或深或浅的寒梅。

        “啊啊啊……我……好热……啊啊啊……好痒……”

        一声声动听的呻吟从那张小嘴里吐出来,与耳边擦过的风声混在一起,大半钻进两个男人耳朵里,还有一些胡乱被风吹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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