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啪嗒一声脆响——是那颗湿漉漉的铜球掉在了地上。
“怎么没夹住?”
元靖昭嗤笑着松开手,裴钰便脱力靠着墙面滑落倒地,虚虚跪在冷硬石面上,颤着身子断断续续地呼吸、抽气,他终于能在暴风般的凌虐性交后顺畅地喘上口气。
皇帝把那颗滚落到一旁的缅铃用脚踢到裴钰眼前,垂眼看到文臣清瘦的背脊上全是磨擦出的血痕,心中扭曲的快意立刻迅增。
脚尖抬起下方那汗湿的下颚,白净的皮肤上深深显着掐出来的红印。元靖昭居高临下盯着他问,“是丞相的骚穴被朕干松了吗?连这小玩意都夹不住?”
裴钰眼眶通红,如墨长发披散在肩两侧,胸前丰盈白软的双乳上还黏着几绺发丝,腿心下的地面都被流出的浊液打湿了一小片。
他喘息着偏头闭上眼,元靖昭那几句话让他像被锁链缚住了脖颈喉道一样窒息晕眩:他的后半生将会被永远囚于这深宫中,全凭帝王之命来决定生死。
皇帝才不会留在这里过夜。
他又嘲弄了跪在地上的人几句,对方一副要昏死过去的模样让他觉得无趣极了,走到床边拿起衣服穿好后便大步离开了此处。
砰地一声摔门巨响让裴钰浑身一震,他捂着胸腔大口呼吸了几下才感觉稍缓了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踉跄着走到床头坐上。双腿间那道畸形的肉缝却仍在很空虚地流着水收缩,身前半硬的性器始终得不到发泄,茎身胀得通红。
元靖昭才不会碰他那处,也不许他碰,供皇帝泄欲的东西哪能在龙精出来之前泄出。那里早已被药物给弄坏了,连正常的尿道排泄都是件困难事,更别提能出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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