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昭说着从锦袋中取出个镶玉环扣,和乳环正好是成套的淫器。他把银环凑到裴钰敞开的两腿间,用那冰凉的异物紧贴着胀红阴蒂,停留了片刻忽然将银扣打开,精准地夹在了那敞露在穴缝里的肉尖上!

        瞬间剧痛自下体袭来,裴钰疼得失声发出嘶哑痛叫,他哆嗦着手腕就要试图把那东西取下来。可惜右手丝毫使不上力,左手还被牢牢按在勃起的龙根上,尝试了数次也无果。

        皇帝掐着裴钰下巴迫使他去看自己被百般蹂躏的下体,银扣夹着嫩红肉蒂,骚浪淫贱地垂在唇肉外,一时都很难再收回去。

        “再敢乱勾引人,”

        扭曲的凌虐快感让元靖昭心中舒爽不已,冷冷地对裴钰说,“下次可不是只夹着这么简单了,我会直接把你下面那骚豆子打穿,钉个环儿,取都取不下来。我一扯,丞相这骚透了的逼穴就会抽着失禁尿出来……”

        他正想按着人畅快淋漓地干上一场,却不成想邓离的声音很不适时地在殿外响起:“皇上、宋将军求见——”

        那天元靖昭出去前又用稠带把裴钰绑在了龙床上,偏殿里又阴又冷床也不软,不方便长时间的性事进行,当然这么做也只是为了他能随时泄欲。

        裴钰的发热一直断断续续地到春猎前日还没好全。他被关在皇帝寝宫中出不去,内室中一个服侍的婢女都没有,只有邓离到饭点时会将饭菜和药送进来。这帝王的寝殿,对他来说完全是换了个舒适点的囚笼。

        新年初次在皇宫外猎场进行狩猎,要提前做的事务准备不少。

        元靖昭每天早早就出了寝殿,夜里很晚才忙回来,那时床上的人都睡熟了。他照例羞辱了几句得不到回应后,就意兴阑珊地作罢。

        前天晚上他实在忍不住将人弄醒,强行按着对方给自己口,裴钰不愿意总偏头要躲,元靖昭气得扇了那人几巴掌,还把人给扔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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