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那日匆匆离开永延殿后已过了小半月,这期间元靖昭再没回去过,只留了个小宫女在内室外看守照顾。这晚他心烦意乱地在寝殿周围徘徊,正巧碰上那小宫女捧着碗药,皇帝顺手接过,竟是亲自端了进去。

        刚入夜,殿内只点了几盏灯。微黄摇曳的烛光映衬着龙塌上平躺着入睡的身影,手掌交叠放在腹部。隔着层薄被,那处隆起正伴随呼吸而缓慢起伏着。

        裴钰应是才沐浴过不久,空气中隐隐嗅到一股淡淡的、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

        元靖昭紧盯着他安静沉睡的面容静静看了片刻,突然轻声坐到床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探入被窝覆上那温热的孕肚。带着冷意的粗糙大掌刚触碰到,裴钰几乎是立刻就被弄醒了,睁开惺忪睡眼与对方对视了个正着。

        皇帝很不客气地用掌心抚摸了两下肚皮才把手收回。微风顺着半开的花窗吹拂而入,裴钰昏沉的意识总算是稍清醒了些,他正欲起身,却见元靖昭有些不自然地偏过了头不再看他,清了清嗓音沉声道:“丞相在朕的床上睡得倒挺沉。”

        昏暗中皇帝的面容模糊不清辨不出喜怒,裴钰正要撑起上身坐起来,却见元靖昭突然起身解开了腰间束带,衣袍滑落在地,露出直立着的、仅件单薄亵衣包裹的身体年轻强悍而又有力,一看就很有上位者的压迫性。

        裴钰又被按回了床上。

        孕期让他整个人浑身上下似乎都透着种温软柔和的美,失去了大半往日的清冷,看上去却显得愈发勾人。

        皇帝欲热难耐地欺身而上一使力将裴钰衣襟撕开,又急切地扯下亵裤,用手掌重重地摩娑那道肉缝,并时不时地掐揉着两瓣软白臀肉。

        他说完那句话后就再没吭声,对方自然也是不会给出回应。碍事的衣物很快被褪去扔落下床,双方都没说话,气息纠缠间只有他们光裸的皮肤紧密贴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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