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昭边说边泄愤似的伸手重重揉捏身下人胸前那对白软的奶肉,两团丰盈的乳房像嫩豆腐一样摸起来手感极佳很舒服。他爱不释手地又揉又捏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丞相,你当真不怕朕那天把你和你肚子里的小怪……孩子都弄死么?”

        裴钰润红的唇瓣微张开低喘抖动,闻言仍旧沉默着不应,竭力抬起手掩住了泪湿双眼。

        同时也遮挡住了眼前那张与先帝长相极为相似的年轻冷俊龙颜。

        太像了……怎么会这么像……

        那年他好不容易才从元宏彦长久的纠缠折磨中脱身,没成想才只安分了短短四五载,到头来自己又落到了又那人亲生儿子的手里。

        裴钰试图蜷缩起身体,但全身都被元靖昭压制得无法翻动。

        刚一动,挡在眼睛上的手也被拿开了,他只能避无可避地看向皇帝,半晌才缓缓哑声说道,“罪臣相位已被陛下亲旨废掉,臣自知罪孽深重。早在被打入牢狱那刻,臣就该被处死了,而不是如现在这般像个禁脔一样被锁在这里肆意玩辱!”

        这是事实,元靖昭无从反驳。

        他张了张嘴,几番欲言又止,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应该回些什么,最后只能挺动腰胯,狠狠在这具美丽柔软的身体深处抽插。

        这些时日都没怎么好好发泄过,肏干时性器顶得又急又重,穴口湿红肉唇被撑得软熟翻绽。每当阴茎全根抽出再狠力顶入时,都似乎连带出了那脆弱痉挛的内部被凶器挤压冲撞开来的淫靡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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