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器官自被药物损坏后再也未射出过精,但现在看来似乎又恢复了些。龟头肿红,顶端柔嫩的肉口还不时分泌出清液,不多时就将撸动的手掌心以及指缝都弄得湿黏不堪。
裴钰仍在不停地挣动,但当最脆弱的命根落到元靖昭手里时他整个身体登时都软了,两条腿死命地合拢绞紧,企图抑制住小腹处阵阵涌起的如失禁般的热流。原本冷清玉白的身子渐渐染起胭粉,他被困在帝王宽厚的胸膛下,只觉得呼吸纠缠间连吐出来的气都是粘腻滚烫的,像个无法逃脱的混沌牢笼,将他囚于这耻辱的欲海中,昏昏沉沉地被欲望所支配,理智慢慢虚无消退。
可他还是射不出来。
一张口尽是浑浊湿热的吐息,眼尾也透红含泪。这般高洁的美丽面容,沾上情欲,倒是别有一番令人欣赏赞叹的风姿。
自那晚在浴池中交欢后,两人再没发生过性事。元靖昭正是最冲动莽撞的年岁,他一使力拉开裴钰好不容易并拢的双腿,只见那两瓣鼓胀肥软的花唇微张着,肉缝里阴蒂稍露了个饱涨的红尖,白嫩的腿根湿痕道道,显然是已泄了一回阴精出来。
再往下,雪白的臀缝间隐约可见另一脂红紧闭的穴眼,两处都散发着极勾人的诱惑力。
他正欲解衣宽带,忽然一垂眼看见身下的人不知何时已将手背抬起挡在了双眸上,眼角分明可见有泪滴滑落。
元靖昭心头骤然一紧,急忙将裴钰覆在两眼上的手拉开。眼皮肿鼓着,失去遮挡,生理性的眼泪即刻便汹涌而出,没多久就淌了满颊。睫毛沾着湿泪,视野里蒙雾充斥,裴钰半睁着眼,急促地喘着气抽咽了一声气音。
“你哭什么?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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