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些都不曾在他的记忆中有出现过。等到他反应过来,人已经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厢房内,裴钰找了个薄毛毯将白猫裹着,正欲起身活动下发麻的脚腕时,那件雪白珍贵的狐裘被元靖昭披到了他的肩上。

        “好看。”皇帝道:“很称你。”

        晌午钟抚从药房里出来,见元靖昭居然还呆在这里没离开。裴钰的精神劲到底还是不大好,没多久就折腾累了靠在床边打盹,那只猫安静地缩在他怀里,琉璃也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钟抚拿了捆草药去晒,路过厢房门口时忽然阴阳怪气地说了句,“皇上可真闲。”

        元靖昭闻言便走了出来,低声道,“钟老不觉得他现在这样就过得很好么?”

        “你一能瞒得了他这一时,能瞒他一世吗!”

        钟抚气道,“若令安以后记起……”

        “别在裴钰面前多说。”

        元靖昭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只要朕愿意,他一辈子都不会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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