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昭没料到那药性会起效得如此之快。

        他们还没到地方,裴钰就有点受不住了,被他搂在怀里时一直在不停地轻喘着喃喃热。

        等到终于进去,他才将裴钰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因为催情药物的关系,那张白皙玉净的面容被熏得红通通的,双眼微闭着低低喘息,嘴唇也红得异常。

        这房间的隔音确实不错。

        欢笑声淡去,元靖昭把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塌上。他坐在床边,伸出手开始慢慢地解对方腰间的锦带,似是在拆件称心的礼物一样。

        裴钰只觉得热,很热。他意识不清地半睁着眼,吐息间尽是被情欲浸染的热气。这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让他很不安,喉间也干燥难耐:“水,我想喝水。”

        元靖昭没吭声,他抿着唇,很快就将床上这人的衣物如数剥去。在裴钰之前,他没有过女人,那时候他只满心想着要复仇夺位,想将欺辱过、伤害过他的人都踩在脚底下,一个也不放过。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像极了原始动物的性交。

        包括后来的很多次,没有任何抚慰,只有欲望上头所促使的肏干,但也渐渐从其中摸索出了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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