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高潮的身体哪能承受得住如此凶狠的肏干,刹那间眼前都在一阵一阵地发黑,他被钉死在了那狰狞勃发的凶器上,紧窄的肉道里疯狂地抽搐着连连潮喷,几度痉挛不止。

        元靖昭被夹得头皮发麻,暴力凌虐的快意直冲上脑,将大半理智都吞没,胯下顶撞的力度越来越重,几乎要将那闭合的肉口给硬生生地操开。那好似要将肚腹都捅穿的可怖感觉让裴钰在失禁般的高潮中仍想要逃,全身都浸着湿黏腥汗,滚烫的肉壁死死绞紧了体内器物,他无力地张着唇,哽咽着发出崩溃似的低喘:“不、阿昭,不行……太深了。”

        这点微弱的求饶并没有换来怜惜,反倒是这亲昵的称呼让元靖昭欲望更甚,他来回揉着怀里人胸前那对软嫩的奶肉,乳尖也被捏玩得通红肿胀。先前刺上去的乳环早已被卸了下来,但要细看,还是能发现左边乳首上有着道针刺细孔。不碰还好,一碰就难受得酸胀泛痒。

        体内硕大的阴茎前端一直顶着那道细小的肉隙,不顾内里的抗拒要往深处插——实在太深了,在裴钰记忆里以往的性事中从未有如此深过,他险些就这么晕死过去,直至大股龙精终于抵着宫口在他身体里释放出来,混乱了许久的意识才终于稍作清醒。

        元靖昭还没抽出来,半撑起上身,压着人趴在柔软的床褥间享受余韵。这具赤裸的身体还在时不时地发着抖,脖颈肩头、背脊、乃至后腰上印满红痕,全是自己弄出来的。

        他想起那话本中所描写的状元郎,十七岁的少年是何等的貌美如画,文雅似玉,何等的意气风发,何等的招人怜爱。这些都在对方最年轻美好的年岁中,可却是他未曾拥有过的,也是他此生都无法拥有的东西。

        裴钰喘息着睁开双眼,只能看到床头镶着金纹的的华丽帷帐。他无意识地抬手去抓,然而紧接着就被身后的帝王给握住了手,放到嘴边意犹未尽地亲吻。

        “你这样一唤我,”元靖昭哑声说,“我总会忍不住。”

        ……明明那时,是你非要这么唤你的。

        裴钰没吭声,颤抖着试图将体力透支的身体蜷缩起来。他还是没有安全感,特别是在今晚那场噩梦过后,哪怕是此时两人身体紧贴着,他的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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