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裴钰再有了身孕……再怀上个皇嗣……到时候下这诏书,一切都会顺理成章得多。

        永延殿中。

        季太医走后,裴钰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琉璃,低声道:“有什么事起来说话吧。”

        “贵人,奴婢……”琉璃看了眼裴钰手里的白玉瓶,犹豫着说:“皇上他……”

        入宫前,她只是家寻常猎户的女儿。父亲进山打猎意外坠崖而死,母亲一时伤心欲绝患了重病,京中大夫都说无药可医了,后来还是路过的钟神医救了他母亲的性命。

        钟抚什么报酬都没要,只要她应下了个不知具体的承诺。时机到时,他自会要她允现。

        钟神医治病救人一向如此,不要金银珠宝丰厚酬财,只要对方一个力所能及的承诺。

        那晚,赫连淳带着钟抚的亲笔信找上她,对她说是时候该兑现了。

        “说不出来就不说了。”裴钰说:“我只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只用告诉我,是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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