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被狠力扔到了冰冷的大殿中。

        他冷得浑身发抖,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皇帝扯住头发让他往前看。从大齐立国至今一共有近四百年的历史,先前七位君主的灵位均供奉在太庙中,但宣延帝元宏彦的灵牌还迟迟未依照礼数移进去,他晚年时的种种劣迹在史书上着实太过为人诟病。

        “是要见他?嗯?”

        皇帝含怒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他把不停发颤的裴钰拽向刻有元宏彦名字的灵牌,强壮高大的身体用力抵在这人身后,残忍地强迫裴钰去看:“好好看看!裴钰,你可看清楚了!你心悦的人早死了!还是被朕亲手杀死的!一刀砍断了头颅……”

        仅着了件单衣的裴钰上半身被沉沉压向奉着烛香的供桌上,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根本挡不住粗硬桌棱的摧残,雪白的皮肉很快被磨得发红。他竭力地挣扎着摇头:“不……”

        压在他背后的皇帝狠狠地撕碎了他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衣衫,粗暴地捅进了他体内。

        没有丁点的前戏扩张,全根没入。紧窄干涩的甬道被一下子撑裂出了血。裴钰疼得痛叫出声,眼前几度发黑,而这却只换来了身后帝王更加凶狠的对待,借着血液的润滑,抽插愈发顺畅,元靖昭红了眼,猛烈耸动腰胯向柔软的更深处的挺进,混着烈酒,凌虐欲迅速侵占了大半理智——

        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他把裴钰抱了起来,让两人紧密相连的下半身面朝向灵牌,抽插间喷溅出来的淫液甚至都喷溅到了上面。裴钰几番挣动欲逃,却被一记又重又深的力挺撞得吃痛哭叫。太深了,连肚皮都隐隐凸显出了那巨物的形状。

        激烈的操干中他身前那根秀气的阴茎被顶得胡乱甩动,随着上身往下压,顶端不时擦蹭过桌面,又泛起令人羞耻的尿意。龟头被蹭得肿红,好像真的快要尿出来了……他哭喘着疯狂挣扎:“不、不要……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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