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一些……”
裴钰控制不住地挣扎欲逃,企图摆脱身体要被捅穿的错觉。可又实在是使不出力气,他的手还被元靖昭拉着按到了腹部,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平坦的肚皮都凸起了那可怖的肉冠头的形状。
肉洞被彻底地肏开了。像个柔热滑嫩的暖巢般温驯地容纳进侵入物,溢出的淫液又往下流,将雪白股缝都浸得水淋淋的。
皇帝牢牢按紧了身下的人,提起他不住发抖的两条腿盘到腰间,身体往下压,埋头苦干半晌后粗喘一声,终于精关松张开来,泄出了一股浓精。
良久,裴钰才从不应期里缓过神来。
元靖昭裸着上身,正拿了方锦帕在给他擦双腿间逼口流出来的精水。阴蒂有些肿红,鼓胀胀的肉尖敞露在穴缝里,熟腻透了。圆臀底部还能看到几道淡红色的指痕,印在白生生的皮肉上很是显眼。
“陛下。”裴钰一开口,立刻被喉间嘶哑的声音给吓得一怔。他往床塌内侧挪了挪,与原本挨得很近的皇帝拉开一段距离,然后捏着眉心坐起身来,哑声说:“臣方才……喝多了酒,要是有什么麻……”
“令安。”
元靖昭边说边将锦帕攥紧到掌心里,面露出不解之色:“我们不是已经……”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话语一顿,他又仔细想了想,才道:“你肯回来,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是我自作多情了吗?你还、还恨我,是不是?”
裴钰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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