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手拍了拍我的肩:“不高,没事。”
他说的没错,也就断了条腿。
我后来问陈开跳下去痛不痛?可这怪人居然说记不清了,当时脑子在想别的。
“想什么?”
“想到昨天晚上和小舟睡觉,挺爽的。”
我非常赞同他的观点,和小舟上床的确很爽。自从陈开腿摔断的那个月,小舟就缠上了我。
“像打鼓一样,干我。”
“把我当做你的鼓吧。”
他太懂我想要什么感觉了。
他在床上扭动着,很纯一张脸,嘴里却吐露出最放浪形骸的话。他的舌头和弹贝斯的手指一样灵活,像一条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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