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犹豫,身体和精神上极度的痛苦将理智高墙摧毁碾碎,我几乎是怀着死亡的觉悟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
姜沉啊姜沉,你真的无药可救。
我也不知道我这一晚上有没有真的睡着,因为浑身都难受得要命,但那个混蛋却是做完倒头就睡了。
随着天慢慢亮了起来,我们都醒来了。
视线对上的时候,他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一样,例行公事一般地慰问:“感觉怎么样,怎么这么看着我,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我没有回答他,这不重要。
他有些自讨没趣,站了起来背对着我开始套裤子,一边穿一边没话找话:“说起来,以前真没想到你背地里玩得还挺开的......难怪以前看毛片你都一点反应也没有,早就不屑去看这些玩意了吧……”
真奇怪,他现在说任何话,我都不会觉得吃惊,或者难受了,我还挺佩服我这一流的接受能力和忍耐能力,让我没有一拳打在他脸上。
仅仅只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我就能平静地回答他:“以后不要再这样了,陆江明,你弄错了,我只把你当朋友,我们不适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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