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我绝不可能愿意在毫无感情基础的情况下做接受的一方。哪怕是以往看片时的任何性幻想中,我也从未将自己代入进下位方。
第二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三点了,我进门放下行李,把外套脱了正准备收拾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谁?”
“我。”
我犹豫了下,把门打开了一半。
“这么晚,你怎么来......”
我正说着,他便整个人挤了进来。
“听磊子说你今天回来。”他瞅着我:“怎么,不让进?”
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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