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我心口冒火地黑着脸付了钱就跑了。直到走到楼下,我前前后后兜转了几个来回,最后还是笨拙地跳到居民楼下的灌木植篱中。
天色太暗了,我不得不弯腰找了找才把那对鼓棒捡了回来。
我瞪着这对鼓棒,瞅着上面刻着的我的名字,忍不住低声骂了句:“妈的傻逼。”
可是一开口,我都被自己吓到了,沙哑的嗓子里竟然憋出了一丝哭腔。
我用力搓了搓脸,真不像话啊,还是不是男人。
我又开始失眠。
在漫长的夜晚反复回忆着这段时间的混乱。我花了很长时间都没从那些不堪的记忆中找到任何带有感情色彩的温存和爱意。
即使是那张CD,为我弹唱的那首歌,还有那对鼓棒,也仅仅是他追逐猎物时惯用的伎俩。
早在很多年前,蒋磊就对我说过他的这一套手段了。可我还是愚蠢地陷入这虚假的温柔圈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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