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很享受,这点疼痛完全算不上什么了,如果不是结束时,看着鼓棒和鼓面上的或干褐或鲜艳的血迹,我根本意识不到这些伤口。
“这首歌的solo你给改了?”键盘突然叫停了。
陈开头都没抬,冷酷地说:“有问题?”
“你都跑到d调去了!”
“我要的就是这种矛盾不和谐的感觉!你懂吗?”
“我不懂!?你他妈一个野路子出来的说我不懂?”键盘手语气尖锐地叫了起来。
陈开几乎要冲到他面前:“你这没想象力的蠢货!”
小舟朝我扮了个鬼脸,我没做声,转了下鼓槌,继续打起了鼓。
他们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然后扭打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键盘和吉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紧接着是低沉又抓人的贝斯声,都与我的鼓声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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