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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键盘手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陈开,倒是没再反驳。

        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处境。

        我们再如何对我们的音乐保持着看似无穷尽的激情、崇拜与向往,但在很多人眼里,这不过是毛头小子们在荷尔蒙和肾上腺素作用下的无聊叫唤,没有市场和资本的支撑,所谓的一腔热血也只会令人发笑。

        有时候,我也会看看我的call机。最近这两个月,那家伙倒是没有任何动静了。

        从开始的暴跳如雷、气急败坏地每天一个电话骂着我压根没把他放眼里、当兄弟,到后来无可奈何地问问我的情况,说些无聊但正常的话,好像我们之间所发生过的一切都慢慢淡化消失了。

        也是,一旦把时间拉长,把距离拉远,那些被下半身支配到头昏脑热的糟糕情况便没有发生的空间,所有异常的、盲目的、错误的热切和渴望也会逐渐平复。

        而现在,他大概是彻底冷静下来了,就和我所期待的那样。

        又是一年除夕,我站在电话亭回着蒋磊的电话,互相道着新年的祝福。

        北方的冬天真的很冷,一呼气电话亭的玻璃上都变得雾白,我几乎看不清外面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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