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着又将目光挪到我的脸上,向来直白如童稚的脸上流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挣扎与矛盾。
他的眼神好似颤抖,又实质成一把勾子,试图扒开我的皮肉,直至拆骨见心,从我身上探究一个结果。
见我默不作声,他便试探地挪近,再挪近。像昨天跳舞时一样伸手,拥抱,亲密无间地贴着我......我们第一次,如此温柔安静地接吻。
纯粹地接吻。
他贴在我耳侧的手指萦绕着熟悉的香烟的气味,他刚刮的胡渣将我的下巴刺得酥麻,我又开始感知到他的呼吸,心跳,温度。
无需蝮蛇引诱,我闭上眼睛,心甘情愿坠入此刻,食此恶果。
我在头脑晕眩中,突然清晰深刻地顿悟出一个残酷的真相。
解决这么多年痛苦与绝望的唯一出路,除了一颗子弹,就是他的喜欢,他的爱,与我同样的爱。
如果无法获得,我将被过去的一切缠绕窒息,无论逃离多远,即使放浪形骸,我身体某处的血肉将永远因此隐隐作痛,腐烂朽坏,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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