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害怕,什么都畏怯,就是不怕Si,对吧。”

        似是嫌恶,又似冷讽,少nV冷眼旁观着姬蓝霖伏在地上,痛苦而又剧烈地咳嗽着,原本森然冷峻的语气,忽又变得灵动且危险起来:“还是……你愿意为她,付出任何代价?”

        代价?应该是可以的吧,姬蓝霖认为,左右自己身无长物,只要滢过得好,怎么样都是无所谓的……

        这般想着,她轻轻点头,接着心神一松,便因着连日劳累,辛苦,伤痛而虚弱非常的身T,就此蜷伏于草地上,阖上了眼帘。

        ……

        睡觉于姬蓝霖而言,总是好的,因为可以忘却烦恼,还能进入美妙的梦境,若是不巧遇上梦魇倒也无妨,醒来便好了,反正也不是真的,而且醒后还能庆幸一番,若是发现现实尚不及梦魇糟糕,那就更值得高兴了。

        不过有些梦既不美妙,也不可怕,是以一种类似情景碎片的形式呈现出来的,拼凑起来似乎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不过不大好懂,反倒给她以莫名的感觉,只觉惆怅,疼惜与哀戚,或是怀恋。

        这一夜,姬蓝霖又做了梦,第一个梦和姐姐有关。她梦到于月sE迷离的静夜里,一簇簇盛放的凌香花旁,姐姐正独自一人,一盏一盏地将花灯放入家门前的小溪中。

        天上一轮明晰的圆月,看样子时节应当是中月节,以前母亲还在时,除了头一次,三人都会一同前来,后来母亲不在了,就由姐妹俩结伴而行,每次都是三盏,从未改变。怎么这一次,只剩姐姐一人了呢?

        梦中的姬蓝霖思维不甚明晰,只觉奇怪,换在往常,即使是在梦中见到姐姐,她也定然是要上前邀宠求欢的,有时候,说不定还要借机yuNyU一番,虽然第二天得一大早起来清洁床单。但时过境迁,她现下并不想见到这名往日令她魂牵梦萦的nV子,犹疑一会,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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