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看来熟了。”杨政放下酒碗,摸出一把匕首在烤羊羔身上一划拉,切出一大片肉脯,递给少年:“你尝尝。”
修洛接过后大肆咀嚼起来。
他是很沉默地人,不过从脸上仍然能看出十分满意肉的味道。
杨政又分别从羊上割下几块肉,分给保长和巴鲁,两人尝了后纷纷叫好,羊肉香软。入口即化。
“今天你们可帮了我们大忙,还不知道不知道怎么称呼两位贵客。”吃了几块肉,拼了一碗酒,气氛已渐渐熟络。保长也适时的问出疑问。
他抬起头,微笑道:“我叫杨政,他是修洛,是我侄子。”
“我冒昧的说一句。现在这世道,杨先生又是有大能力的人,无论在哪都可做出一番事业……恩,我是说。这样四处流浪的生活实在屈杨先生的才了。”保长尽管这样问,其实表面之下仍隐藏一分警惕,当兵的经历令他有不同常人的阅历。少年修洛身上总是到许多。
由此也越加敬佩杨政的处事风范和手腕,现在的杨政已经是一柄无锋重刃,不犀利,却可以将任何利刃摧垮,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就像当初碰到流民,杨政没必要总是不去为难他们,看起来简直有些老实可欺,事实上,那不过是一种更高层次的蔑视,不,应该叫无视才是。
那是一种大象看待蝼蚁的态度,蝼蚁的张狂,在大象眼里,不过是场闹剧而已。
所以他不会生气。修洛很清楚,如果真的触怒了将军,绝对是比噩梦还恐怖。
就在他眼睛四下乱转的时候,河弯处传来响动。
“将军,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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