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琉玉看了一天的折子。
早就累了。
刚刚换上寝衣,就被传报给叫了起来。
“长生殿又搞什么幺蛾子了?”
苏琉玉看着跪在地上的钱伯仁,问了一句。
两位同窗两年未见,但此时却来不及客套。
“鄂北府刚逢饥荒,本就难熬,结果最近新起了一个长生殿,不仅医术极高,颇受百姓敬重,又广建道观,收纳不少信徒,若是行正义之事也就罢了。”
钱伯仁眉头紧锁。
“但我查明后,发现并不是,他们蛊惑人心,顺者,便是顺应天道,逆者,便是逆天而行,又传言‘信玄门得永生’,我有意压制,反而适得其反。”
他看了苏琉玉,颇为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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