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若要一百两银子,祝镕也就给了,开口便是一千,明摆着是要去闯祸。
这祸若是胡闹,无非吃喝玩乐总有限,偏那“祸”在国家在朝廷,他不能轻易让弟弟去冒险。
平理见三哥转身就走,赶紧跟上来问:“如今可都是嫂嫂管着,你也不方便拿?”
祝镕道:“你不必激将,我不吃这一套。”
平理嬉皮笑脸地讨价还价:“那,八百两成吗?”
祝镕站定下:“你先说,要这么多钱,做什么用?”
平理一面说,一面往后退了两步怕挨揍:“零花钱还能做什么用,给就给,不给也别问。”
祝镕并不想揍他,但满目严肃:“别忘了珍儿是怎么出生的,你要知轻重。”
平理想了想,却站直了正经道:“哥,我不会忘,我也不闯祸,若非要说什么,那我盼着你,能早日想明白。”
这话点到为止,彼此都不会再进一步说明,难能可贵的是,即便在不同的道上,因心中皆有正义,更重手足之情才能够互相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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