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酌一场,博古颂今岂不快哉?”
王德便摇头道:“二郎才高八斗、惊才绝艳,老奴不过是一个阉人,书都没读过几本,岂敢在您面前高谈阔论?更何况陛下面前伺候着,也没有那个时间,等到将来老奴风烛残年不能伺候陛下了,再与二郎畅饮欢聚吧。”
房俊眼睛眯了眯,若有所思。
王德抬头瞅了瞅房俊,忽又笑道:“二郎勿要多想,只不过是老奴身为陛下身边近侍,必须要避嫌而已,于你并无相干。”
房俊心想,这话儿说的就有意思了,你今日不过是传一个口谕便亲自前来,难道这就无需避嫌了么?
不过也不多说,起身道:“还是先去公里觐见陛下之后,得闲再与总管一叙私谊吧。”
王德亦颔首道:“正该如此。”
言罢起身,两人一同走出大帐。王德乘车而来,马车在营门之外不得进入营内,一起走到营门处,王德与两个小太监登车,房俊则带了十余名亲兵部曲策马紧随其后,一路沿着城墙绕过半个长安城,方才由金光门入城,到了承天门外下马,并未通禀,与王德一同进入皇宫。
到了神龙殿外,王德问门前站着的内侍:“陛下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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