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之后,不再突刺,反而长枪横扫。弹性惊人的白蜡杆枪身带着猛恶风声呼啸,照着鞑子的身上砸去,一下将他抽下马背。

        这一下普通人受了,定然早就吐血而亡了,这鞑子浑身披甲,比野猪皮还厚实坚硬,恼怒地起身,嘶吼一声重新跃回马背。

        他手里的锤子再圈过来一荡,正打在又一名大宋新军的耳门处,整个脑袋从耳门处几乎被砸成了葫芦型,虽然是被钝器击打,可耳门处一片血肉模糊,骨头全碎,立刻就死得不能再死!

        呼延通双目充血,胸中怒火,郁结得随时可以喷薄而出!

        他马上持枪突刺,挽了一个枪花,须臾之间已经刺出去五六下。

        鞑子虽然悍勇,但是敏捷不足,终于躲闪不及,被刺进了嘴里,枪头从脑后插了出来。

        兵刃翻飞,铁蹄乱践,一时间几个鞑子都跟疯了一样,和宋军纠缠在一处。

        终究是寡不敌众,女真鞑子兵,被逐个击破。

        一个宋军嘶吼着,拿起他的锤子,将最先被刺死的鞑子脑袋捶的血肉模糊。

        被杀的,是和他关系最要好的袍泽弟兄,呼延通回顾身边,这些精锐中的精锐京营新军,八十人打十个,竟然被杀了三人,还有几个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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