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营的亲兵们,当年便是这些地方的常客,带着杨霖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乐子。

        杨霖撑到现在,也是色厉内荏,其实牌烂的出奇。

        他本想吓唬得对面不敢再跟,谁知道那小子也是个硬茬,就是不肯认怂,现在赌资已经到了五十贯。

        在做这种小酒舍,五十贯已经是了不得的数字了,杨霖只好又扔出几个,道:“摊牌吧。”

        待看清对面的牌后,本来已经认定自己必输的杨霖眼一瞪,笑骂道:“好小子,你比我的还小。竟然还想把我吓走,忒也奸诈。”

        “你也好不到哪去!”对面的年轻人输了钱,却不恼怒,晃着手指笑吟吟地说道。

        陆谦站在一旁暗暗摇头,自己失策啊,少宰本来就有些好色,若是沾上了关扑恶习,可如何是好。

        天天为杨霖操碎了心的陆谦,上前附耳道:“少宰,该歇息了。”

        杨霖确实有些累了,尤其是这么多天的舟车劳顿,若是泡个澡舒舒服服睡一觉,实在是难得的乐事,便跟他一起出了酒舍。

        出来之后,杨霖将赢来的钱,顺手分给了手下,然后道:“咱们大宋明令禁止关扑,只有上元节和元旦,朝廷才会特许三天。这些人聚众关扑,派个人去衙门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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