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
前纽约市长先生对清晰传媒的扩张很有危机感,他再次在电话里警告了对方正试图从内城广播公司其他股东手里收购股份以及相关的董事会席位,“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我能做什么呢?我无意,暂时也没有能力和对方竞争那些股份。”
丁金斯在内城广播纽约总台有栏目,老头对自己从不干预他的栏目,也对这个能继续输出观点为曼哈顿帮发挥余热的平台很满意,他不喜欢一家白人的,雄心勃勃的传媒集团加入,那会产生极多不安定因素。
“我提醒,到时候部分股份的交易价格很可能低于注资时对内城广播公司的估值,外界会认为在我们这做了一笔失败的投资。”
丁金斯劝道:“可以加入竞争,起码将成交价格抬高一点。”
“我知道,我会对那些有意卖出股份的股东表示一下的,但我不会真的买……”
这老头又在忽悠自己出钱,“告诉个秘密丁金斯先生,我现在现金流很紧张。”
“是吗?那……好吧。”
他一哭穷丁金斯没话说了,“对了,今年从芝加哥大学毕业对吗?我们OgaPsiPhi兄弟会每年的毕业生都要参加一次大型聚会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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