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温度仿佛立刻下降了几度，叶子沁美眸波光流转望着卓不凡，眼神有些复杂，这根本不是她映象中那个懦弱无能的家伙，好像不是同一个人一般。
王总看见卓不凡冰冷的眼神，吓得从天灵盖到尾椎骨仿佛窜过一道电流，全身跳出鸡皮疙瘩，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如果自己不道歉，今天真的会死在这里。
对，对不起，叶总……对不起，我刚才都是乱说的，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计较，我真的知道错了。
身上的勇气如潮水退去，剩下的只有惶恐，王总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求饶，卓不凡手指凝聚真元，轻轻在他的脖子上点了一下，不出意外今后这家伙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
凝聚的真元直接破坏了脊椎里面的神经，就算用科技手段也查验不出来。
叶子沁拿起桌子上的挎包，转身离开了包厢，卓不凡也跟着走了。
坐在车上，两人一路无言。
沉默了很久，卓不凡按下车窗点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说：叶子，那个人的订单应该对你很重要，今天把他打了，恐怕……
叶子沁握着方向盘，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公司现在的处境的确很困难，但是我刚才说的话跟你没关系，不要以为我……以为我喜欢你。
卓不凡愣怔了一下，没说话，只是嘴角有着一抹苦涩的弧度扩散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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