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师傅会死吗？”卓青也跟着紧张起来，双掌紧紧攥成拳头。
卓不凡点了点头，誓言是姬蛾自己立下的，没有完成誓言，将来迟早会道心崩溃，发疯成魔，然后死去，连他也没办法帮忙。
“爹，我不想师傅你，爹你帮帮师傅好不好？”卓青望着卓不凡，恳求道。
卓不凡微微一愣。
自己两个儿子，云儿性格活泼，飞扬洒脱，卓青性格沉稳一些，从小到大都没要求过自己什么，没想到会为了姬蛾，求自己。
卓不凡叹了一口气，誓言是自己立下的，他也没什么办法可以帮姬蛾。
“影杀至尊，把玉佩给我看看。”妖刀老祖突然开口说道。
“嗯。”卓不凡把玉佩交给妖刀老祖。
妖刀老祖接过玉佩，手指轻轻摩挲，“这玉佩还是我当年送给雪岚的，没想到她一直留着，雪岚是我所有弟子中最有天赋的，我曾经想将衣钵传给她的……可惜……”
“雪岚，对不起，如果再给师傅一个机会，师傅不会把你逼上绝路的。”妖刀老祖沉沉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黯然，是真心实意道歉，觉得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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