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才刚被关上,人就又被按门上亲了,要他没在出租车上喊停,估计这人能在出租车上把他给上了。

        想着那出租车司机的眼神,潘年贤不经想着自己可能会成为这个司机闲谈的又一位奇葩顾客就忍不住发笑。

        “差不多得了,你收着点劲。少爷你不上班我还是要上的,我可不想顶着一脖子吻痕去给别人议论纷纷。”

        “明天周末……”

        “你咬的这印两天能消?给我把牙收回去,小畜生。”

        章牧瑞咬着他肩膀磨了磨牙,最后还是松了口,他第一眼看潘年贤装模作样的样子就硬了,屁股扭得跟个什么似的,还总跟个花孔雀似的天天亮他那两根羽毛,上次在公司会谈时还男女不拒,手机加了不知道有多少个人的电话。

        早八百年前看见他扣好的衬衫就想扯了,如今得偿所愿了连扣都懒得解,拉开领带就往扯,叼着颗奶头含糊不清地咬。

        价格昂贵的衬衣被扯崩了两粒纽扣,潘年贤气得直拧他腰,上千块买来装场面的东西,还没穿几天就给这小崽子扯了。

        一个猴急,一个药急,还没上床呢,先把腰带解了裤链拉了,两鸡巴怼一起了。东西掏出来上了脑门的火气才散了散,不得不说,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摸起来感觉还真是有那么些不一样,那带着厚茧的手把两根阴茎一圈,兴奋的马眼就颤着望外吐粘液,卵蛋根部都照顾得明明白白。潘年贤被撸得直耸腰,听见章牧瑞一句“你倒是也摸摸我啊。”敷衍地伸过手去摸了两把,爽是爽了,但像隔靴搔痒,反而刺激得更硬了。

        两人隔门口亲了半旬,潘年贤才把人推开了,嘴上身上,红的红,肿的肿,鸡巴给撸射了,身体里的热意也散了些,连忙把人往卫生间里推,开始中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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