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被伺候的感觉还算不错,潘年贤也懒得动弹由着他伺候。

        手沿着柱身不断的滑动,抚摸着附着在上面的每根青筋,就连龟头也没有忽略的细细磨蹭。

        潘年贤爽得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就在他快要发泄出来的时候,马眼被堵住了。

        “你昨晚和他做了没?”章牧瑞捏着他鸡巴威胁着他,手故意堵住马眼不让他射。

        “你在发什么神经。”潘经理不耐烦的把半靠在他身上的章牧瑞推到一旁,想自己自给自足,却被他一借力直接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潘年贤睡衣早就被他扯得半开,要落不落的揉在被窝里,隐隐可见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和颈后一个暧昧的红痕。

        “我满足不了你吗?潘经理,屁股那么饥渴还想着去找男人啊!不然我天天拿着鸡巴堵里头满足你算了。”章牧瑞轻车熟路地又摸到了后穴,直到感受到了还没被肏开的屁股才停下自己那粗暴的动作,转而更轻柔的抚摸着他。

        “你有病吧?我又没和他搞了。”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这几个字一样,潘年贤恨不得给他脸上来两拳,却又无奈于他在自己私处的动作,让他呻吟着射出了早上的第一炮,也让他手脚发软只顾着享受余韵而放弃抵抗。

        而身上的人,踢掉了鞋子完全压在了他的身上,狠狠地拿牙齿磨蹭那个浅薄到几乎快要消失的吻痕。

        对于他这种宣示主权的行为,潘经理只觉得可笑,像狗一样朝领地里撒尿,自己可不是任由别人占有的物件。他刚想把章牧瑞给蹬开,就听见门“吱呀”一声地开了。

        方铭天在门口探头探脑:“潘经理,该起床了哦,我给你煮好了早餐,再不起来就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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