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迫不及待,顺手接过他的房卡,刚一打开门,穿堂风扑面而过,“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关窗?”
我扣好衣服扣子,冲过去把窗户关紧。
“窗户太高了,是护工开的吧。”他回答我。
我这才注意到,这是个双人间。
“我扶你坐到床上去吧”我一向是个冷漠的人,何时这么主动过。
没等他同意,我的手已经穿过他的腰间摸了上去,他身上凉凉的,瘦得骨头都要冲破皮肤支出来,沿着衣服领子能看见他雪白的肌肤,起伏的胸膛,还有因为刚才的冷风吹起的一层鸡皮。
我一定像一个变态。
或许我就是一个变态,他不懂我的疯狂。
从学生时代,我就是老师口中的优等生,似乎从来不用家长操心的家伙,外加优秀的运动能力,我几乎包揽了各种竞赛奖项。我从来不缺少倾慕的目光,只是,我好像从来没有心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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