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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半年,谈嘉山捏着鼻子扮演过何应悟的老板、舅舅、哥哥、姐夫、男朋友。

        以至于现在何应悟不管叫谁,谈嘉山都会下意识抬头去看这人是不是在叫自己。

        更不用说谈嘉山还浪费了不少时间,干了一大堆诸如陪着何应悟看没营养的爆米花电影、买散装玉米粒在废弃的公园里喂鸽子、在跳蚤市场淘旧书旧报纸的之类鸡毛蒜皮的琐事。

        真的很幼稚。

        可正是这种接近于天真的幼稚,反倒叫厌恶虚伪社交的谈嘉山分外轻松。

        与其说是自己在迁就和容忍何应悟,不如说是对方在不厌其烦地提供情绪价值、撬动着麻木度日的谈嘉山。

        被烟花炸醒的时候,谈嘉山的左手离何应悟的后脑勺仅有十几公分。

        脸贴着脸,谈嘉山向下看,只能望见何应悟长而密的眉毛、睫毛。

        尽管看不见贴着自己的嘴唇,但谈嘉山抿的那一下,清晰地描摹出了上唇稍薄却唇珠明显、下唇微厚且均匀润泽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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