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南泽细细喘息,呼吸灼烫,精液一股股地染脏了身下毛毯,他的双腿分开耷落到王期身体两侧,细细打着颤。

        王期死死盯着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对着他的胸乳手冲,白浊打在他胸脯和乳尖,姬南泽急促喘息一声,用手指将白浊抹开了。

        王期拿起沈又青办公桌上笔筒中的一支红色圆珠笔,用笔头在他晕开的粉色乳晕上画圈,时不时用笔帽压迫他翘起的奶头,姬南泽张着唇齿,含着王期的指尖,向他挺腰送上自己的奶子。

        本来奶白此时却遍布凌辱痕迹的乳肉迎来的不是爱抚,是王期轻飘飘的侮辱性的扇打,姬南泽抖了一下身体,本来软绵绵的阴茎又开始挣扎着吐水。

        “好贱啊小娼妇……”王期用调笑性的语气打趣他,手中圆珠笔被他像用擀面杖一般擀过姬南泽的乳肉,乳头被碾压过的一瞬间又弹出来,姬南泽的声音甜腻得吓人。

        那是沈又青从未听过的语调。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没挂断电话,而是如同自虐一般听着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做爱,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组长开心吗?他太开心了,以至于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原来痛到极点之后会麻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酸又沉,像是一具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

        王期拔下圆珠笔的笔帽,在姬南泽眼角画了一朵简笔的梅花,他拂过他的侧脸,呢喃自语:“小泽,你一直都非常漂亮……”

        他将姬南泽完全瘫软的身体翻转,轻轻摁着他的两侧腰窝:“这里也被人叫做维纳斯的酒窝,是一种多么美丽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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