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姬云起便让姬南泽浑身上下都十分难受,像是被有毒的藤蔓紧紧缠绕,那种绝望感很难形容,像是一个囚徒好不容易越狱,抬头却发现囚笼外仍是囚笼。

        姬南泽再次回到家时又看到了王期,那熟悉的用头发遮着半面胎记的脸,他拉住了自己的手腕。

        “你为什么愿意给那个人当母狗呢?”

        莫名其妙,姬南泽甩开他自顾自开门:“床上的话,你倒是听得认真。”

        “我和你做的时候你对这个称呼的态度可不是这样,你不是狠狠地骂我了吗?”王期偏执地可怕,他丝毫不愿意放过姬南泽,用咄咄逼人的话语填补他回答中的每一个漏洞。

        他强行挤进门,姬南泽也懒得拦他,不想配合王期发癫,他反问王期:“我们做的时候,有床吗?”

        王期被这出其不意的话打蒙了,满腔的郁气一下子散了,他靠近姬南泽:“你和前男友在这房子里的床上做过吧?和我做怎么样。”

        “……你是有什么癖好吗?”姬南泽皱起眉,“算了,你爱做就做,不过晚上吧,我饿了。”

        应付王期的最好方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他说什么应着就是了,姬南泽把自己放空,吃着王期给自己做的蛋炒饭。

        什么床不床的,不过是因为姬南泽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底线一步步被压低了,他感觉现在随便什么人提出要和自己做爱,只要看着还行自己都有可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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