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偶尔在幽州商行里买下的,本来这酒是王司徒定下的,但因为某些原因,王司徒不要了,让我捡了一个便宜。”董承道。

        “车骑将军真好运。”王子服感叹道。

        “运气好?”

        董承摇头,自嘲笑道:“这可不见得。你知道我花费了多少吗?”

        没有等王子服说话,他竖起三个手指道:“三十五金。”

        “这么贵?”王子服闻言,十分吃惊。

        随后,他又心里暗暗伤心,以他的俸禄,即便不吃不喝,也要干上两年才能买得起。

        “没错,就是这么贵。”

        也许是酒的后劲来了,董承的话明显多了起来。他又问道:“你可知如果是王师徒要的...师徒要的话,价格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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