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觉得你比我想象中要勇敢坚强多了,即使我没过来,你也让那些人不敢对你怎么样。”顾厉臣道,“下次,若是有人还对你说些不中听的话,或者是想要对你做什么的话,你尽管搬出我的名头。”

        “你……你都听到了?”她更尴尬了,敢情她狐假虎威的那一幕,他都知道。

        “嗯,听到了,听到你对她们说,我很爱你。”他道。

        “我……我那是胡说的,你别介意啊。”她的脑袋更低了。

        “我怎么会介意呢,我反倒是希望我可以早点爱上你。”他道,“下次,你还可以说,如果谁敢伤你一分一毫的话,我都会心疼不已,会要对方百倍千倍的来偿还。”

        钟可可一怔,猛地抬头,愣愣地看着顾厉臣。

        “若是你这样说的话,那么我想,在深城敢动你的人,还真没几个了。”他继续道。

        她只觉得心口处沉甸甸的,仿佛被什么压着似的。明知道他说这些,是为她好,但是……却也等于是要在人前,把她之前自保的谎言,进一步地扩大着。

        对他而言,这只是保护...是保护她的善意谎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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