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道:“死都死了,别人把你埋在哪里,你能知道吗?重要吗?”
皇甫昭南回头看向鬼手,目光微微闪动:“还记得当年那个唯一不害怕你,抱着你不撒手的孩子吗?”
鬼手面上第一次流露出烦躁的神色,咬了咬牙,转身避开皇甫昭南的目光,负手打量着眼前灿烂的花丛,沉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自带孤独特质,向来不管是大人小孩,就没有一个喜欢你的,小孩子被你关注,更是直接能吓哭。”
...
皇甫昭南笑了笑:“只有三少的孩子是个例外,从小不但不怕你,反而特别喜欢缠着你,一见你就笑,甚至就连谁都从他手中夺不走的玩具都舍得给你。”
鬼手浑身凌厉散去,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他下意识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小小的袖珍型拨浪鼓。
紫檀木木柄的小小拨浪鼓,似乎是被时常把玩,已经盘出了包浆。
见状,皇甫昭南嘴角笑意更甚:“假如不是老太太心中尊卑观念太重,三少和夫人都要让孩子认你当干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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