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会感冒的。”她还是很赌气,不想吃药。
他知道自己理亏,昨晚上也是他一时冲动,把她拉到了外面去。
但他终究不是个习惯低头的人,他睨了她一眼:“以后别惹我不高兴。”
“我什么都没做。”她又开始替自己辩解起来。
他知道不能再争执下去,再一争执,又得走到死胡同。
他淡淡道:“把药吃了,这几天不用做试卷。”
“你在外面受了气回来也不能撒我身上,我不是你的受气包,我是有尊严的。”她气鼓鼓的。
“谁说我在外面受了气?谁敢给我气受?也就你,敢跟我摆脸。”
在外面他一向说一不二,没人敢不听他的话。
偏偏回来后,让她下楼吃顿年夜饭都跟要她命似的,最终他还得找人把门给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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