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得喝多了,黎晚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许深,再无半点谦谦君子的姿态,犹如饿狼,凶狠、暴躁、冷漠。
黎晚心跳加速,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
他不可能知道。
他俯身,距离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眼底是愤怒的火,在熊熊燃烧。
只有月光铺陈在四周。
一时间,黎晚哑口无言,只静静看着他。
脑中闪过各种各样的片段,但最终一片空白。
许深真得喝多了,他冷声道:“黎晚,你跟唐景州原来是青梅竹马……呵,好一个青梅竹马,难怪迫不及待要去留学,天天都不要了,原来是为了和唐景州旧情复燃,他知道你结过婚生过孩子吗?他也不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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