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两年前他会这么干,但现在,不可能了,没有这个可能。
他尊重她。
黎晚哑口无言,有很多话,但又不止该从何说起。
她选择了沉默。
半晌,她摇摇头:“许先生,你重新开始一段生活吧,就当我和天天不在了。”
说完,黎晚跑走。
空气里只留下她身上的木兰花清香,浅浅的,说摸不透,飘忽不定。
许深在交织的树影下站了很久,他早该预料到,黎晚不会让他见天天。
他许深的报应来得也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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