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云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抬眼试探道,“妹妹的病可痊愈了?”不然怎么这样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先前的嚣张跋扈劲哪去了?

        溶月适时地咳了咳,嗓音中带上一丝嘶哑,“谢二姐姐惦记,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面上不显,心里却恨不得把沈汐云脸上那副伪善的面具扒拉下来才痛快。

        又看向老夫人,语气诚恳,“溶月不敢怠慢了祖母的寿辰,只是大病初愈,路上走得慢了些,这才迟到了,还请祖母不要见怪。”自己作为孙女拖着病体来给她祝寿,她作为长辈,不但不关心自己的病情,反而抓着自己迟到的事不放,未免显得太小肚鸡肠不近人情了。

        沈汐云眼中一抹精光闪过,怎么病了一次,沈溶月非但改了那莽撞的毛病,还变得牙尖嘴利起来?

        老夫人自然听出来了她话里隐藏的意思,虽然这里没有外人,脸上还是红一阵青一阵起来,心中有气,奈何又没抓到她话中的错处,只得不情不愿地“嗯”一声,又喝了口茶,仍有些不甘,“姑娘家家的不要成天跑跑闹闹,不然好好的怎么会掉到池子里去……”

        耳边传来一声细小的瓷器碰撞声,溶月余光偷瞄去,是旁边的沈滢玉手抖了抖,茶盏没拿稳。她唇色有些发白,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溶月心中一动。

        老夫人不查,犹自絮絮叨叨,“多学学你二姐,有空练练女...空练练女红看看书。”

        溶月乖巧地点头应下,顿了顿,偏头看向沈滢玉,眼中闪现着不解的光芒,“四姐姐,我记得当时你也在同我一起玩的,后来怎么就不见人了?”

        沈滢玉又是一哆嗦,还没来得及放下的茶盏里便晃出一些水珠来,打湿了裙衫,水渍氤氲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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