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娘让玉竹提前绣了个抹额出来,以备寿宴上的不时之需,只是当时她早已被各种状况弄得焦头烂额,自然没工夫理会那送不送礼的事了。

        她迎上沈汐云的目光,微微一笑,并不慌乱,同样让人唤了玉竹过来。

        玉竹来时,手里捧了个螺钿红木匣子。

        沈滢玉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方才她娘已经紧急让人去准备东西去了,这会子倒又轻松起来,巴不得看沈溶月在众人面前出丑,“七妹妹莫不是准备了一匣子珠宝送给祖母?”

        溶月并不理会,站起来接过玉竹手中的匣子,走到老夫人面前。

        沈滢玉讨了个没趣,嘟囔了几句,也好奇地望去。

        溶月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条茜红色织锦祥云纹镶碧玺抹额,她拿出递给老夫人,“祖母,您看看,这抹额可还喜欢?”

        老夫人接过一看,颜色喜庆又不艳丽,再瞧瞧那针脚,细密紧凑,祥云纹也绣得是栩栩如生,尤其是中间那块碧玺,水汪汪碧绿通透,一看便不是凡品,当下便露出满意的眼神,“嗯,好!好!好!”竟是连着说了三个好字。

        对于大房,老夫人的心理很奇怪,一方面她觉得大房抢了自己亲生儿子应得的东西而不喜他们,另一方面又因为沈司黎军功赫赫这定远候当之无愧,溶月又是圣上亲封的郡主,她骨子里又有些畏他们。再加上溶月先前受宠性子有些无法无天,时常把她气得个半死,突然对她示好,便生出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来。

        沈溶月自然不知...然不知道老夫人的心理,若知晓了,怕得感慨一句,这人呐,真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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