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脸,陶夭夭精神倍增。

        她双手拧着毛巾,讪讪地:“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哭了。”

        “无妨。”曲澜薄唇微勾,“哭泣是女人的专利,柔弱是女人的标签。”

        “噗——”才哭过的陶夭夭,闻言噗哧一笑,“现在的女人可不柔弱,一个个全成了女汉子。”

        曲澜笑而不语,不和她较真。

        “好了。”他揉揉她柔软的发丝,“我去换个衣服。岳母说七点吃饭,时间快到了。”

        “……”陶夭夭张张嘴,讪讪地瞅着他皱巴巴的衣服。

        呜呜,她把曲澜的衬衫,几乎揉成了荷花皱。

        曲澜随手脱了衬衫,一身白晃晃地站在陶夭夭跟前。

        瞬间警钟长鸣,陶夭夭忽然就跳起来,慌慌张张地推他出去:“你的房间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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