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经过瓷器店门口的时候，夏素素降下窗玻璃，朝站在瓷器店门口的唐装小哥挥手告别。
“你一贯如此吗？”身后，传来白槿的声音。
夏素素转过头，疑惑地看向坐在她旁边的白槿。很快，夏素素就勾了勾嘴角，凑到白槿跟前，盯着那张俊美的脸，眨了眨眼睛：“你是在吃醋吗？”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白槿能清楚地感觉到，夏素素湿热的呼吸扑洒到他的脸上。顿时，他的心里升起一股说不出烦躁。就在他准备让夏素素“自重”的时候，夏素素又坐了回去。
扑洒到脸上的温热消失，心里的那股烦躁也渐渐平息。只是不知不觉中，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若失，在心尖徘徊。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绪，再次变得烦躁起来。只是这次的烦躁，跟夏素素靠近时候的烦躁，又有所不同。
“那张照片，再给我看看。”就在这时，夏素素朝他摊手。
白槿压下那股莫名的烦躁，抿紧嘴角，看向夏素素。
“那个无垢瓷花瓶的照片。要是我没有猜错，你原本就是打算让那位老先生，为你烧制照片上的花瓶吧。”夏素素解释了两句。
这次，白槿没有否认，而是看向坐在前排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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